清雅wxf

我的梦想是传播不良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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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罪犯会重返案发现场

【GS】₍ᐢ •⌄• ᐢ₎

╬ 温馨提示:

Sherry有微量的白切黑,慎



【多年后的组织终于落网,仍然是孩童身躯的工藤新一终于可以放心地以这幅样子示人,将这份埋在心里许多年的真相向世人道出...】

 ー
●“灰原...不,宫野...”江户川柯南换了称谓,他让灰原哀有所预备。这个名字,对于灰原哀来说,大概会唤起过去那段不愿意回想起来的灰色记忆,但是有些事情,他必须要提出来,有些问题必须要问。

      灰原哀一怔,接而笑了笑。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她现在的生活也算不错,不完美但也不差。

     “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江户川柯南从自己带来的一份文件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推给灰原哀。

      灰原哀漫不经心地眯着眼瞥了一眼照片上的人,并不显得多么惊讶。以前在组织里的时候,她就隐约料到了这个人总有一天会被揪出来。无论他多么精明。

    Gin。
    “我希望能够更多地了解Gin,越多越好。”江户川柯南的脸上出现了严肃认真的表情,目光炯炯。却没有灰原哀白皙面庞上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睛底下闪现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

    “好。”

    对这个人,她没有多少好感。

    她不愿意回忆起曾经,准确地说,她不想回忆Gin这个人。

   一个过去让她厌恶又害怕的人。



   “不过再怎么了解过去的人,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都不能再改变了。”

     柯南点头。


1.宫野志保

   这时候的宫野志保还是个小女孩,除了有点儿早熟和喜欢的东西跟同龄人不太一样以外,她是个纯粹的14岁少女。

    在同龄的女孩子凑在一起聊八卦的时候,宫野志保却埋头于科学实验中,经常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不停地在键盘上敲击出一串串让人看不懂的代码。

   因为这份特殊,宫野志保经常遭到同龄人的排斥,在她这类特殊群体的眼中,同龄人几乎都是天真幼稚的。因为成绩优异而跳级后的茶发女孩仍旧是一个特殊的个体,由于人类天生的排外心理,宫野志保有一段日子里都会在自己的课桌上发现年长学生稍微比同龄人成熟稳重一点儿的恶作剧。

    刚开始班里的学生还想戏弄戏弄这个漂亮的小姑娘,看看她面对这种恶劣的玩笑会作何反应,没想到她竟然通通无视了。每天早上她进来教室就径直走到座位上,不咸不淡地回应了年长的女生的问好,便直接坐下,拿出书本自习。

     着实是让人不太喜欢的好好学生的派头。


2.黑泽阵  

   这是以前Gin唯一用过的名字,但是由于她比较习惯用组织里的代号称呼他,所以以下依旧以“Gin”来称呼他。


   Gin从小就因为发色特殊而被同校的学生当作异类,平时路过他身边的学生与其说是忍不住惊呼了倒不如说是故意引起他的注意才这么做的。
   某种意义上,Gin的态度让人觉得非常不爽,有种目中无人的感觉。

  

  要不是后来Sherry在二十岁那年被Gin护送去人鱼岛调查那什么狗屁长生不老的研究,她几乎都要忘记了当年他们曾经见过。

  在她的少女时期救起了一个遇到麻烦的银发少年,那时候那个孩子获得她的帮助之后,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着她,那是那时候的Sherry读不懂的眼神。

   “为什么要帮助我?”

   “这不是很普通的事情吗?”

   虽然初次见面相识的过程两个人并不算非常愉快,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是Gin就这么把宫野志保牢牢地记在心里了。他知道,他们是同类。

   不过后来,宫野志保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孩子了,她也没往心里去,那场“相识”很快就被她淡忘了。

   在Sherry正式在组织露面为组织效力的时候,护送她前去人鱼岛做研究的那个男人看到她的时候神色非常古怪,就好像是十分意外能够在组织里见到她。

    Sherry见到银发男人用那种奇怪的表情极其无礼地打量了自己许久之后还站在原地没有动时,秀气的眉头微微一皱。

     这个人好像认识自己,可是自己确定跟这个银发男人是素未谋面的。

    “你是...宫野?”Gin终于问出声了。

    “在来之前你难道没有确认过名单吗?”

    记忆中女子熟悉的声音再次萦绕在耳际,女孩子的声音即使是过了变声期也不会有很大的差别,但是却是生疏淡漠的,她难道不记得他了吗?

    “你不记得吗?六年前你...”

    Gin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六年前那段已经模糊了的岁月。

    “六年前...”Sherry若有所思微微扬起下巴,秀气的眉毛拧出困惑的弧度。

    六年前她还是个初中生,眼前这个男人从在组织里生活的时长上看,在六年前应该就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如果他们在六年前曾经见过的话,那么自己应该有印象才对,毕竟成年人的外表不会因为岁月流逝而有太大变化。

    Sherry直接告诉Gin自己根本不认识她,也不记得六年前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Gin显得有些失望,眼前这个人确确实实就是六年前帮助过他的女孩,可是她却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或者说,她的记忆里,没有自己踏足过的痕迹。

    就像这双珍珠般明亮澄澈的眼睛一样,组织里的黑暗罪孽都无法将她染黑。

    这是Gin眼中的Sherry,并且一直都是。


    但是Vermouth曾经告诫过他:

    “你要小心点啊,那个发明出atpx的宫野家族的女人,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的。

    “无所谓。”

     Gin轻轻抚摸着趴在他大腿上的小黑猫那毛茸茸的软耳朵,黑猫黄澄澄的眼睛里眼球偏小,几乎跟瞳孔同样大小的眼球里照影出了Vermouth妩媚的身影,却是带着谨慎和敌意地打量着美艳女人。

    金发女人笑笑不说话,心想Gin的性情果然跟那只猫一样古怪。

  

    这只猫其实是Sherry送给他的。

    原本以为这只猫的存在可以让Sherry回忆起什么,没想到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是的。无论如何Sherry都表示自己根本不认识Gin,甚至不记得他怀中那只小黑猫——那只跟Gin一样没礼貌的黑猫。

   “你会不会认错人了,可能是有一个长得跟我很相似的人也说不定。”Sherry看起来的确不认识Gin,她那一副对Gin没有半丝印象的样子并没有丝毫伪装的痕迹,大概也没有必要。

    不过她所说的长相相似的两个人的理论看样子Gin认为是不太可能。


    Gin就给Sherry的第一印象还过得去,用一个词来总结就是:莫名其妙。


    小黑猫十分自然地跳到女人的头上,坐在她的茶色短发上,俯身亲昵地舔舐着她的脸蛋。Sherry眉头微皱,表现出抗拒的模样,却没有显得特别生气,只是将那只猫从自己的头上轻轻的拿捏下来,放到自己的手心里,递给了Gin。

    Gin接过那只小黑猫,修长骨感的大手接触到女性的纤纤细手,感受到一股独特的暖流从小小的指尖轻触传达扩散到了自己的血液中,在身体里飞速蔓延,仿佛浑身上下都被这未知力量给温暖了。

    他心头起了一阵多年来都没有过的麻麻酥痒,催促着挠着他,让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大脑还不习惯这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陌生情感,他不知道这是何物,以至于当下觉得自己很不舒服,胸口好像有什么在隐隐作痛,一双纤纤细手很有分寸地拿捏着他那颗砰砰直跳的心脏,让他难以呼吸,喘不过气来,却又不会危及生命。

    如果说六年前的那个少女确实只是一个Sherry长相相似的人,那该怎么解释黑猫在见到Sherry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毫无戒心。

    沉默了半晌,Gin突然开口告诉Sherry,刚刚这只猫不怕生地主动靠近她...这个行为,叫作动物的气味认同。

   所以呢?

   Sherry望着保时捷窗外迅速划过的茵茵绿草,望着保时捷所行驶的道路由平整的公路逐渐转变成为起伏不定的林间小道。偶尔磕到小石块,车子会因此小小地颠簸一下,而她靠在车窗上的脑袋也会跟着颠簸。

    不过她却无视了这一点,就像对于Gin这个人一直以来她根本没往心里去。






相处:

     两人淡漠的性子不知道是自幼养成的还是后天的环境塑造的。


     Gin也是一个给人冷冰冰的印象的人,组织早早褪去了他的青春活力。任何职业都需要严谨的态度,哪怕他干的是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但在Gin的眼中无论如何Sherry都是不同的,尽管跟组织里的其他人一样,她也是个怪胎,可是在Gin眼中,她相对单纯多了。

   以至于数年后的意外重逢再次勾起了他的特殊情感。

   几年前读不懂的特殊感情,到了现在他仍旧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这种感觉究竟代表着什么。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难安,他一度以为自己的脑袋出了问题,或者身上有哪个地方坏掉了影响了他的行为判断。

    他一直想要接近Sherry,不断地找理由去实验室,但是当靠近那个茶发女人的时候,他想要诉说的话语与想要做的事情,在那个女人的轻轻一瞥给击碎了,时间仿佛定格住了。

    长长的刘海遮盖住了他大半表情,Sherry招呼着发愣的助手们,没有理会Gin,就好像他不曾出现一般,继续手头上的研究工作。

     每当这时候那只认主的小猫咪总是会从Gin的肩头跳下,轻盈落地,踏着猫咪特有的小碎步抛下了养护了它几年的那个双手沾满血腥味的主人,奔到一身白大褂的茶发女性身旁,讨好似地柔声喵喵。

     Sherry身旁的助手瞧见了这只闯进实验室的不速之客,起先看在这只猫是归那位先生的人所饲养的份上,没打算跟它计较,但下一刻看到这只小黑猫竟然如此大胆直接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爬到椅子上,扒拉着Sherry的衣服打算往她身上爬的时候,脸上便有了一些愠怒之色。

    Sherry倒是不在意,反正这只黑猫对自己并没有敌意,无非就是比较缠人罢了,虽然黏人这一点这只猫跟那个男人一样有点儿惹她烦,但总归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利益,不会阻碍或破坏了实验进展,所以她觉得倒也就罢了吧。

    她自认为早就习惯了,这个组织里鱼龙混杂的环境。

    儿时的自己就因为被冠上了“天才科学家”这个名头而遭到同龄人的排斥,而她除了父母和姐姐以外几乎没有聊得来的朋友。

     这份不合群一直陪伴她长大。

     现在来到组织这份不合群也没有消失,除了姐姐,她还是形只影单。

     Sherry敲击键盘的手停了下来。

  


     对于Gin的接下来载着她前往调查地点时在车上进行的搭话,Sherry要么仍旧像最开始相识那样疑惑地摇摇头,再次表示她真的不认识Gin,希望Gin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要么就是敷衍地答应几句。

    她不是没耐心或者如表面上高冷得不可一世和目中无人。她只是单纯地不喜欢Gin这个人。


    最初印象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格外重要的,任何第一次都会让人刻骨铭心,不管后来那个人展现出了怎样的一面,你总不会忘记第一次跟其见面时,他所展现给你的言谈举止。  


     如果可以,Sherry希望向BOSS申请换个人护送实验小组去人鱼岛调查。

     她从Gin身上感觉到他对自己有种莫名的执着。

     她还不太了解Gin的时候,Gin就对她的事情了解得十分透彻了。虽然他可以看到组织成员资料库里的信息,但是Gin知道的东西比Sherry想象中的还要多,关于自己的习惯、个性、举止言谈,这些Gin不知道为什么通通都清楚,自己在组织正式工作分明没多久,他怎么会了解这么多?



      Sherry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想不通这个看起来那么体面的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他看起来......是一个沉迷工作的禁欲工作狂。

     很难把Gin和跟踪狂这种东西联系起来。

     




     Gin从后视镜里看到了Sherry见到她时经常蹙起的眉头,那是Sherry专属的厌烦表情。

     大概猜到了女人的那些小心思,Gin突然想逗逗她。

     于是Sherry申请换人护送的想法一下子掐灭了。

     Sherry难得地露出了一点愠色。

     Gin口中的那位先生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说什么组织里除了Gin没有人可以背负护送Sherry这个神圣的责任。

     烦躁,厌恶,愤怒,害怕。

     这些情绪打破了她常年保持的淡泊如水的性子,和那一成不变的单调生活。


     Sherry没想到自己的耐性竟然会变得这么差。


   她突然想到Gin说过的话。

   如果Gin曾经跟自己见过并且相处过一段时间,那么他了解自己的秉性好像也不是一件很令人震惊的事情,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一向对谁都疏远冷淡或者就是不冷不热的Gin,对自己展现出了别样的热情。

    六年前发生过什么吗?

   睡前的Sherry细细回忆她的过去,她的记性还可以,如果不是极其细小的事情她还不至于忘得干干净净。

    但是那一晚她想破脑袋都回忆不起来。

    于是Sherry开始假设Gin会不会是在扯谎。

    因为如果Gin六年前是个跟她年纪相仿的初中生,那么现在应该跟她差不多大才对,很明显,Gin这一条不符合。

    无论长得再怎么成熟,Gin看起来也不像是跟Sherry年龄相仿的人。

     他们之间至少差了十年的岁月。

    


    对于这一点,Gin无法提出反驳之意,也不知道是不是Sherry的错觉,当时她似乎看到了Gin眼底的一抹失落,随即她又在心里自我否定了这个发现。

    像Gin这种杀人如麻没有感情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心情体现呢?

   倒是旁边的Vermouth哼笑了几声,漂亮的嘴巴里吐出的尽是带着恶趣味的话。她说,没准Gin是因为太过着迷导致未老先衰也说不定。

   两个年长者的几次骚扰终于把她惹毛了,她明确表示在这样她就向BOSS检举他们影响实验的进展。

    反正现在同在组织,以后有的是机会。Gin也就暂时把重心放在其它事情上。


    只可惜这机会倒是一直没有来,Gin和Sherry都变成了组织里的大忙人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只性情乖戾的猫竟然跟Gin不太亲近了,立场很不坚定地倒向了组织里经常来给它送小鱼干的成员了。

    就连Vermouth和Chianti那两个个性恶劣的女人都能够跟那只小黑猫也相处得很和谐。

     

猫:

    这只小黑猫是六年前的Sherry养的一只流浪猫,只是在后面的一段时间宫野志保同学再也没有出现,那只猫表面上并没有流露出不舍或者想念之情,可它心里想什么除了它自己谁会知道呢?

    猫科动物的心思就是那么捉摸不透。

    就跟女人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只无人照料又找寻不到食物而瘦了一圈的小黑猫竟然来到了那个银发少年的脚边,不停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蹭着他的小腿。起初Gin还以为是路边的狗尾巴草,但是这软软绒绒的触感十分奇怪,他怀疑是有老鼠来到自己身边了。

   低头一看,四目相对,恰好迎上了小家伙那双探究般的眼光,略略惊讶。

    原来不是老鼠,而是一只瘦弱的小猫。

    Gin没有多在意,他继续忙着手头上的事情。他跟宫野志保是同类人,他们的区别是志保整天跟瓶瓶罐罐作伴,而他是整天抱着一台电脑。

    那只猫凑近他,圆软的小鼻子没有顾忌地贴在Gin裸露的皮肤上嗅闻,脸上出现了思索的神情。

   Gin没有多在意,他只当这是一只被人抛弃后看到一个不会伤害自己就摇尾乞怜的普通的可怜流浪猫。

    直到猫咪嗷嗷叫了两声,不是婉转动听的撒娇,而是像带着哀怨嘶吼的婴儿哭声,然后又毫无征兆地在男孩的脚踝和小腿根部狠狠地抓咬了一番,似乎是想要用这种方法来增加自己的存在感,以此让Gin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一只普通的小猫。

    不过Gin可不是那种温和善良的主儿。

   换作是普通人忽地被咬了一口,肯定也会不爽。

    他当时就很不耐烦地瞪了那只猫一眼,伸过手去打算驱赶它,却不可思议地目睹了那只猫的成精行为。

    其实那只能叫训练得好,而不是成精。

     黑猫抬起了自己的前肢,只用后两只脚支撑着身体站立着。

    此情此景的确有点儿不可思议,Gin断定它绝对不是一直普通的小猫咪——至少以前Gin没有见过这么特别的小猫。

     他猜想这是一只被人认真训练过的猫。

      接着,他看到那只黑色的小猫肉绒绒的爪子刮了刮自己脖子上的蝴蝶结。

    他这才注意到那蝴蝶结原本是宫野志保穿的一件衣服上的缎带,只不过由于是深色的,他才没有注意到。

    他把那个蝴蝶结解开,取下缎带细细查看,发现的确是属于那个女孩的物品。

    怎么会在你这里呢?他把目光投向那只黑猫,而黑猫也用好奇的眼光看着自己。

    它怎么会知道呢。

    Gin正打算把缎带系回去,却在无意中翻面的时候看到一行用白色的笔写下的几个字。

    Sherry。志保。









当下——

    “你想通了吧!”

     灰原哀突然情绪有所波动,大概由Gin联想到了姐姐了吧。

     “灰原,你的心情我不是不能理解。”

    灰原哀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灌了一大口,然后拧上盖子再放下,继续说:

    “Gin之所以变成会这样,是因为他已经疯了。”



   其实灰原哀没有把Gin和她的事情完全告诉江户川。

    六年前Sherry的确陪伴过Gin一段时间,虽然那是他主动纠缠的。

    而那只猫表面上是自己找他当主人的,其实是她让小猫去找Gin的,那只猫很聪明,能够理解她的意思。

    Sherry第一眼就认出了Gin,他太特别了,见过一次就很难忘记,虽然成年之后容貌会有所改变,但是对方浑身上下透出的那不符合年龄的成熟稳重,包括Gin在资料上填写的年龄也不符合当年那个孩子。

    种种因素在当时还是让Sherry犹豫了一下。

    不过,她大概能猜出一些什么。

    “我们要逆转时间长河,令死者复活。”她当时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跟父母留下的这项研究有关吗?

    如果可以做到『逆转时间的长河』,那么这项研究就可以载入史册了。


    Vermouth是目前Sherry在组织里见过的唯一一个成功的例子。


    她开始进入组织着手研究aptx。

    多次失败的过程中,她在实验室以前的监控视频里找到了一个实验错误的报告。

    她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Gin身上的种种谜团一下子解开了:


   六年前的那个孩子是被组织当作aptx实验品,但是这不人道的实验带来了许多副作用。不过Gin倒是顽强地活下来了。只是...他的岁月貌似变得比别人更快,虽然面容上没有多少岁月的痕迹,但是他的寿命却是在快速锐减,即将消亡

     

   


   这种情况Sherry还是第一次见,她一次次的失败例子里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为了调查Gin身上发生的怪事,她假装不认识Gin。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么做,不过如果重新来一次的话,她一样不会选择跟Gin相认。

    Gin跟Vermouth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个局面,都是宫野开发那种违背自然规律的研究的缘故。

    Vermouth和Gin所受的苦她自然想象不到,但是她后来体验过那种可怖的剧痛,就好像被浸泡在硫酸里。

    






      但她可不是那种纯粹的大好人。

      Gin和Vermouth两个人给她带来的麻烦她可以不在意,可是一旦牵扯到了她唯一的亲人,事情就不一样了。

      如Gin所说,Sherry是组织里少数头脑顶尖的人,那位先生同意留下Sherry,至于处理的方式和该怎么解释宫野明美的死,就让Gin自己去解决吧。

    后来列车爆炸,抢救过来后,Sherry暗骂一声可恶。抬头却看到了病床一旁的Gin,睡着了。那只小黑猫乖巧地趴在Gin的帽檐,见到Sherry醒来温柔地喵喵叫了两声,竟然吵醒了Gin。


    

     Gin见Sherry醒了,拿出手机递给她,是一则事故的报道,多人死亡一人意识不明。


   


  





    ——

    在组织和除掉Sherry之间,Gin选择了组织。

    表面的。

    




     “你早就认出我了对吧?”

       灰原哀手里紧紧捏着从Gin身上夺过的伯莱塔手枪,双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情绪颇为激动,把手里的枪对着Gin不敢眨眼。生怕下一刻这个男人就会有什么动作。

     Gin勉强扯出一个笑,牙尖上浸着从喉咙里不断外泄涌出的鲜血,手捂着腰间仍旧在淌血的伤口——这不是眼前这个连枪都拿不稳的女人造成的,而是他没有防备的一个小女孩造成的,那个小女孩貌似还是Sherry现在的好朋友。

     接着,Gin说出了一句无厘头的话。

     “你运气太好了,Sherry。”






*

      Sherry似乎在这次事故的刺激中回想起她遗忘的事情了。

     她说那天帮助Gin的人并不是她。

     Gin摇了摇头,一副不明白的表情。

     她示意Gin靠近,Gin果真没有戒心地靠近了。

      她眼疾手快地掏出Gin大衣口袋里伯莱塔手枪,对准眼前这个人,说道:“这才是真正的我,Gin。”

     结果,Gin没有惊慌和抗争,反倒笑了。

     灰原哀反倒被Gin这幅样子给吓到了,尽管她清楚自己处于优势地位。

     “没关系的。”


    


**

    其实不久前,也曾有人也拿着枪指着他。不过他凭借着生理上力量的差距侥幸逃过一劫。

     他并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被组织除掉的一天。     

     “那位先生说你...已经没有用了,我猜你应该时日无多了吧?为了组织的着想,为了避免你在临死前的岁月里出现变节,我只好亲自除掉你了。对不住了,Gin.

      来,最后一刻了,笑一个吧。”


      如果那位先生觉得他没用了的话,他其实是愿意自我了断的。

       就像曾经想要杀死Sherry那样,杀死自己。





——


     “什么?什么叫『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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